上海品茶论坛 白露薇推开百乐门旋转门时,珍珠手袋上的水钻在霓虹灯下碎成星子。这个动作让门口穿双排扣西装的领班挑了挑眉——上周在卡尔登舞厅,正是这副耳坠让某个银行家打翻了香槟塔。
"白小姐,8号包厢要《夜来香》。"经理把歌单递过来时,钢笔尖在"禁舞令"新闻标题上洇出墨团。露薇却盯着自己指甲,今早在南京路亨得利新做的法式甲片,此刻正与钢琴上《何日君再来》的乐谱形成微妙对比。她想起在养母葬礼上,姑母说:"阿拉上海姑娘,要像百乐门的吊灯——看着玲珑剔透,骨子里都是钢架。"
回到霞飞路公寓,露薇在留声机旁拆开读者来信。信封里滑出张照片,穿学生装的少女站在外白渡桥头,背后是刚亮灯的邮政总局。这让她想起三年前在国立音专,那个穿阴丹士林布衫的自己也站在同样位置,手里攥着被退稿的《论爵士乐本土化》。
当海关大楼钟声敲响十下时,露薇正用火钳烫平演出服。蒸汽在银亮旗袍上洇出云纹,就像昨夜在丽都舞厅,那个留小胡子的电影制片人在她手帕上留下的唇印。镜子里突然浮现养母的话:"上海滩的女人,要像黄浦江的浪——前浪推着后浪,但每朵浪花都有自己的形状。"
(因篇幅限制此处展示部分内容,完整文章将延续这条主线,通过1937年抗战爆发、1945年上海光复等历史节点,展现娱乐业在时代浪潮中的转型与坚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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